感而泛红的脸,又有点兴奋,想让他露出更加失控的表情。
手上动作不停,赵云将龟头吐出来又含进去,像吃棒棒糖一样舔弄吮吸,柔软的舌头顶开包皮,摩擦着敏感的尿道口,口水将龟头涂的亮晶晶。
诸葛亮仰着头喘着粗气,赵云每次含进去都会狠狠吮吸一下,像是要把肉棒中的精水吸进去。这样的刺激对于他这样的高中生来讲,实在是太过了。
赵云没有错过诸葛亮的失神,眼睛上挑,赵云一边吃着肉棒,一边看着诸葛亮略显稚嫩的面庞,以及对方喉结滚动,呼吸急促的模样,竟有种在侵犯指挥官大人的感觉。
这样的想法让赵云情欲高涨,他吐出龟头,伸出舌头顺着柱身一点一点的从顶端舔到根部,荷尔蒙的气息让他头晕目眩,但一想到这是诸葛亮的肉棒,他就情不自禁地舔的更加卖力。
唔是阿亮的肉棒
诸葛亮皱着眉看着埋首在自己跨间的赵云,红着脸像吃着什么美味一样含吸自己的鸡巴。
而就在不久之前,他还一本正经地站在讲台上讲课,温和纯善的模样怎么也不会想到此刻他竟然这般不知羞耻地跪在地上吃着学生的肉棒。
赵云没注意到诸葛亮的眼神,此刻他已经有些痴迷了,粗壮的肉棒已经被他舔的水光发亮,他含住根部的卵蛋用舌头抚慰,湿热紧致的口腔对每个男人来是都是难以拒绝的享受。
诸葛亮看着赵云痴迷的样子,不知怎的有些生气。抓住赵云的头发令他抬起头来,诸葛亮意味不明地问:
“这么会舔,吃过不少野男人的鸡巴啊。”
一想到这个骚老师在他之前,不知道给多少男人舔过鸡巴才能这么熟练,诸葛亮内心就有种说不清的烦躁。
赵云吃痛,眼睛微微眯起,泛点水雾,可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红色的小舌吐在外面,还沾着龟头上分泌的清液,脸颊绯红,呼吸急促,看上去无辜又淫荡。
他乱成浆糊般的脑子其实根本没听懂诸葛亮在说什么,却还是本能的摇头,可怜又无辜地看着诸葛亮,像被主人责怪却又不知道错在哪的小狗。
赵云的动作奇异的安抚住了诸葛亮内心的烦躁,他将赵云的头压下去,强迫对方将自己的肉棒吞下去。
“继续舔。”
诸葛亮的动作很大,一下子将肉棒捅进赵云嘴里,圆润的龟头抵到喉管,顶的赵云有些干呕。
赵云只能一边放松口腔肌肉,一边吊着眼睛祈求地看着诸葛亮,希望他能轻些。
殊不知,从诸葛亮的角度看过去,求饶的眼神只会让人更加想要欺负他。
肉棒太大,赵云一时吞不进去,只好一边撸动柱身,一边大幅度的吞吐肉棒前端,收缩喉管让龟头享受被挤压的快感。
“唔嗯嗯”
赵云微微并腿,他的骚穴已经流了很多水,几乎要把裤子弄湿了,空虚的感觉让他很想用手抚慰一下,但本能的觉得诸葛亮不会喜欢这个举动。
吞吐肉棒的声音格外暧昧,加上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办公室里满是情欲的气息。
又做了几个深喉,赵云已经适应了长度,能吞下大半的肉棒,含住吮吸了一阵,赵云感觉到口中的肉棒跳动了几下,应该是要射精了。
刚想吐出来,却被诸葛亮按着脑袋直直接顶到最深处,狠狠地开始抽插。
赵云被顶的干呕,流出生理性的泪水,被迫大张着嘴任由进出,丰沛的口水也从嘴角流下,发出难受的哼哼声。
“吃进去。”
赵云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肉棒插到最深处,激烈的开始射精。
强力的精柱打在喉管上,又被主人咽下去,吞吃的过程中喉管收缩,又按摩了诸葛亮的肉棒,让他射的更加舒爽。
赵云难受地挣扎着,却被诸葛亮死死按在肉棒上吞精。
接连射了好几股让赵云吃进去,多余的精液溢出来从嘴角漏下,诸葛亮才满意的拔出肉棒,将最后的精液射在了赵云失神的脸庞上。
而赵云,顶着一脸的白色精水,却发现自己也在被迫吞精的过程中也达到了强烈的高潮。
赵云眼眸迷蒙,大口喘着粗气,嫩红的舌尖呆呆的吐露在外,浓白的精水顺着舌尖滴落,全然一副吞精母狗的模样。
“唔”
赵云想并拢双腿,却被面前的学生踩住了脆弱的私处。
射过精的性器还很敏感,硬质的皮鞋碾过疲软的部位,激起一阵颤栗,双腿颤抖着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自己的学生残忍地对待那个脆弱的部位,口中不断发出勾人的呻吟。
赵云这副放浪的模样又勾起诸葛亮心中暗火,刚射过精的性器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很快又硬了起来,柱身上还残留着赵云的口水以及吞不下去的白色精液。
他又想到刚刚这个骚老师卖力地舔着自己鸡巴的痴迷模样,活像个离了男人鸡巴就不行的婊子,再看现在这个顶着一脸精水却还大张着腿发骚的帅气实习老师。
诸葛亮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把温柔和善的老师玩成只知道吃男人肉棒的性爱母狗,想想就令人兴奋,不是么?
硬质的皮鞋踩着赵云的性器,带来些难耐的痛楚和颤栗,可疼痛却让赵云敏感的身体更加兴奋,连刚射过精的性器都微微发硬。
“哼。”诸葛亮发出一声轻笑。
赵云却被这一声弄得羞愧难当,连耳朵都红透了,低垂着眼眸不敢看诸葛亮。
“老师,”诸葛亮钳住赵云的下巴令他被迫与之对视,几乎是享受着年长者羞涩又充满欲望的眼神,“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老师为什么这么骚啊?”
诸葛亮眉微蹙,似乎真的像是被问题困扰着、来寻求帮助的好好学生。
“舔学生鸡巴都能舔到高潮,真是条骚母狗。”
诸葛亮的语气并不重,甚至称得上和缓,但却让赵云花穴绞紧,吐出一大股淫水,把裤子都染成了深色。
赵云一直知道自己是有些病态的,即使内心深处一直深爱着自己的上司,可每天深夜的性爱幻想却总是希望自己像鸡巴套子一样被毫无尊严的随意使用。
他不止一次幻想过自己一丝不挂地跪趴在一身整齐军装的指挥官大人面前,像只发情的母狗,翘起屁股,掰开臀瓣,露出流水的骚穴,摇着屁股请求对方的垂怜,或是只穿着一件军装外套,藏在指挥官大人的办公桌下替他舔鸡巴,鸡巴舔硬了之后掰开骚穴含进去,像个称职的鸡巴套子耸动屁股吞吐着滚烫坚硬的肉棒
而在这些幻想之中,无论他如何勾引发骚,清冷俊美的上司总是那么淡然自持,用这种审视甚至羞辱的目光盯着赤裸的自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各种淫态,最后将他操得汁水四溢,灌满浓浓的精液,才会淡淡地说上一句——“骚货。”
赵云喉结耸动,抬头看着面容略显青涩的学生,目光模糊不清,竟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内心深处的淫乱幻想和现实重叠。
“求您”
赵云眼神湿润,不自觉地带上了祈求的语气,他颤抖着挪动身体,将柔软湿润的花穴压在诸葛亮鞋尖,绵软的阴唇隔着裤子含住了皮质的坚硬鞋尖,赵云轻摆腰臀,竟是就着这个姿势磨起了穴。
赵云完全陷入了发情的状态,花唇被撞得酥麻,抽搐着张开,露出更加柔软的内穴和阴蒂,隔着布料摩擦缓解花穴深处泛起的痒意。
“嗯好痒”
赵云发出舒服的呻吟,柔软的花穴被磨得变形,小巧的阴蒂变得肿大,淫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