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乔清屿的衣物也都是他亲手洗的,就连她第一次来月事,也是他亲手为她贴上卫生巾拉上内裤的。
怎么长大了反倒是不行了。
“女大还避父呢!”
“小时候不都是我给你洗的?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乔清屿原地抓狂:“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你也少给我提小时候的事!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碰我的东西!”
乔清屿下达这通话,转身又跑回洗衣房的阳台上,拿下挂在上面的内衣内裤,自己又亲手洗了一边,她用力搓洗,像是要搓掉上面沾染上乔衍初的气味,也像是要磨灭掉乔衍初碰过的痕迹。
直到确认自己将内衣内裤的所有地方都搓洗干净她才重新挂回。
重新来到客厅里,乔衍初已经将早餐吃完了,他像个无事人一般坐在沙发上,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没有回头,只是泰然自若的提醒:“早餐给你放在桌子上了,如果觉得有点凉,你可以放进微波炉里热一热。”
好像刚刚在厨房里大声争执的两人并不是他。
乔清屿现在不想和他说一句话,默声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上去,捧起盘子里的三明治化悲愤为食欲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