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是忍不住想要再次试探。

&esp;&esp;“安念，”

&esp;&esp;我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只有我自己能听到，

&esp;&esp;“你对我，除了依赖，还有什么感觉吗？”

&esp;&esp;我问得很轻，也很小心，怕再次听到那个空洞的回答。

&esp;&esp;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眼神里有一丝复杂。

&esp;&esp;我可以感受到他的不自在，他的回避，不仅仅是因为我问得突兀，而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太微妙。

&esp;&esp;我伸出手，不自觉地拉住了他的袖子

&esp;&esp;“安念，为什么？我们曾经一起洗过澡，一起睡过觉，为什么你现在要回避姐姐？”

&esp;&esp;他愣了一下，眼神避开我。

&esp;&esp;“姐姐……一起洗澡、一起睡觉，这些……这些是姐弟之间正常的吧？”

&esp;&esp;他似乎在找词语组织语言，眼神里有些闪烁，像是想表达什么，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esp;&esp;“可是那个吻……”

&esp;&esp;他说着，声音变得有些模糊

&esp;&esp;“那个……你亲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它不一样，和我们平常亲亲、抱抱不一样。”

&esp;&esp;他顿了顿，眼睛盯着地面，好像不敢与我对视。

&esp;&esp;“我觉得……我不知道怎么说，姐姐……”

&esp;&esp;他咬了咬唇，语气变得更加犹豫

&esp;&esp;“反正，我也觉得那样不太对，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

&esp;&esp;我能看到他眼中隐藏的困惑和纠结，像是想说清楚，又害怕说得太多。

&esp;&esp;“我们都太小了，对吧？”

&esp;&esp;“我也不懂什么是爱，只是觉得那个吻让我很迷糊，和你一样，可能我们都还不太懂这些。”

&esp;&esp;听完他的话，我有些愣住。他的困惑和不安，似乎和我心里的那份模糊契合。

&esp;&esp;其实我自己也没有完全明白什么是爱。或许我也只是被那一瞬间的情感冲动所影响，想要亲近他，但也无法清楚地定义自己的感受。

&esp;&esp;“我也是。我也不明白什么是爱，也许我们都只是……太想要有人陪伴。”

&esp;&esp;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孤独，想要依赖他，想要有他在身边，给我温暖。

&esp;&esp;我看着他，心里有种微妙的触动，弟弟一直是我最亲近的人，虽然我也无法解释这种情感的确切意义，但我的心告诉我，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