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由一变二。
情感和情绪也随之剥离出来,性格和形象上都有些稍微的不同。
左边那个看起来更加稚嫩一点,唇红齿白、脸庞青涩。
似真诚似果敢,连样貌都生动鲜活了许多,俨然一副少年人模样。
而右边那个稍显成熟一些,神情淡薄,眼神冰冷,肤色白皙到透明,脾性和卓青雅作为兔子精刚接近厉见泓时的那个样子要更像,一股子阴戾气息。
但毫无疑问,不管哪个,两者都是厉见泓。
空间被占据。
多了一具身体,床榻之上的空间也越发逼仄。
有厉见泓一只鬼在,卓青雅就很难逃开了,更何况已经这样,她显然连半分能够逃离的胜算都剩不下了。
像水蛇,像迷雾,有形却无形。
两只男鬼同时覆上,都不等卓青雅有什么反应的机会,不由分说缠绕上来,一上一下,紧密依偎在一起,一只男鬼扣住她的双臂,另一只男鬼则掐住她的腰身,一齐抱搂着卓青雅到床榻中央。
四只手臂、四只眼睛。
全都围绕着她转。
似乎要在另一种程度上将人逼到近乎窒息。
剥离的不止有身体,同样还有理智。
一个情绪太浓烈,一个感情太淡漠,两只鬼,两张脸,气质完全是两个极端。
好像所有的冲动和莽撞都被放到了左边那个少年模样的厉见泓身上,他所有的行为,完全不计后果,几乎是想什么就做什么,仅凭感觉就直接做出举动。
白皙的肌肤,胸口脖颈的红痕,这样鲜艳的痕迹在卓青雅的身体上,宛如冬日里含苞待放的点点红梅。
若是厉见泓本体还会稍微思量一下。
但换成这种状态下的少年男鬼厉见泓,简直是不假思索,有任何一点想法就已经付诸行动。
舌尖柔软,软舌濡湿,不出片刻,胸口和脖颈就已经被啃咬着。
相同的齿痕再度重迭。
少年男鬼厉见泓同样不惧怕疼痛,怕卓青雅受不住这种快感,他还自认为十分体贴搬塞入两根手指,让她想咬就咬住。
一边用这种近乎变态的方式试着满足她,一边抵弄着舒爽到硬挺的乳尖、颜色渐深的蓓蕾,一点点用齿间往上拽着、碾着。
时不时抬起上半身来看看卓青雅,荤话层出不穷,也同样不吝啬任何一句话,喊着卓青雅的名字,就这么说道:“好漂亮,好喜欢。”
声音缱绻,笑得灼人,笑得肆意。
眸中有病态般的迷恋,是卓青雅以前从未在他这张脸上看到过的表情。
他这个样子,总会让人情不自禁去想,厉见泓在成为一只鬼之前,到底是什么模样?
难不成就是这样?
舌尖拍击乳尖,“啧啧”的舔吮声在寝间萦绕着,水声潺潺,连绵不断。
慰藉着卓青雅,一下急一下缓抚摸着,在她这处缠绕不断、像水蛇一样紧紧相缠的时刻,少年男鬼却被往旁边一拽,短暂被从少女这处拉开。
少年男鬼别过脸,被打断的不耐直接写在脸上,转过头,蓦然间同另一只青年男鬼厉见泓对上眼,两只鬼四目相对,在此刻面面相觑。
青年厉见泓就那么冷眼看着,眸中写满了鄙夷。
虽什么话都没说,但眼神分明意味着:瞧瞧你这是什么作派,跟发了情的畜生一样,什么都忍不住,像是什么样子?
“装什么啊死古板。”
少年厉见泓抬眼翻了只白眼瞪过去。
两只出自同源的鬼生出了矛盾和嫌隙,却偏偏思想一致,互相比谁都要了解对方:“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什么想法我还能不知道。”
“你的这些做派不见得比我干净到哪去。”
“不过你若真的愿意继续压抑着内心的真实想法,我也不反对。”
“她全部都是我的才好。”
“你只需用你这双眼好好瞧着,好好充当着守卫的身份,不要让她再像之前那样意图跑走便好。”
“滚。”
“凭什么全部都是你的?”
青年男鬼厉见泓虽端着一副看似高洁的做派,但也寸步不让,即使是同一个厉见泓分出来的,对卓青雅的占有欲也仍旧让他分得一清二楚,“以为你同我有着一张相同的脸,便真的能全部一样了?”
“别痴心妄想了。”
看似冠冕堂皇,实际上却不尽然。
青年男鬼长身玉立,芝兰玉树,朝少年男鬼淡淡瞥了眼。
“还有,她这么聪明,你以为只靠守着、看着便能看得住?”
不过,防止她离开?
倒有的是办法。
青年男鬼系得整整齐齐的腰带搭上根修长的手指,勾着,将系带扯下。
他打开卓青雅的双腿,用腰带,叁两下束住一只脚,紧紧缠绕着,绑到床幔边的柱上。
在卓青雅和少年男鬼的注视下,青年男鬼扯过一条细腿挂在他的腰间,将细白双腿打得更开。
随后,就这么冷着一张脸,一点点埋头,打开花心,俯身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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