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二话不说吵起来。
&esp;&esp;他抱着她缓缓走,“什么样的噩梦?说出来就不怕了。”
&esp;&esp;“不能说。”她羞愧得将头埋下。
&esp;&esp;他露出会心的轻笑,“我也做了一个噩梦。”
&esp;&esp;她学着他的样,故作老成地叹气,撑不过半秒,又嘟起嘴,“你说,是不是用情更深的人,注定要走火入魔?”
&esp;&esp;他认真思虑许久,“真到那时候,你会来救我吗?”
&esp;&esp;不觉间已走到家门口。将她放下来的时候,他险些又着了她的道,被纠缠着偷吻去。
&esp;&esp;她忽然发觉他低头沉吟的姿态很有风情,不是平日那种故意做出来的媚态,而是看穿了一切、想着怎么看好戏的时候,自然流露的疏狂放荡。
&esp;&esp;狐狸尾巴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