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嘴。”
“嗯……要亲……”
王嘉龙早在小时候就发现睡梦中的女人比她平常时候乖多了。
叫亲嘴就乖乖给亲,叫摸就给揉捏鸡巴,说张开腿挨插真的会打开。
有时候还会说一些淫言浪语。
“满满的……嘿嘿……”
“要大肉肠……插插我……”
靠啊。
甚至等他把龟头放腿心蹭弄时,她会主动身体下压,本来没要插的少年硬着头皮一动……
咕湫。
进去了。
“嗯……要精液……”
还会抱着他叫他用力,“不怕被捅坏的……有水水……硬邦邦的在里面……动动……”
不行。
他废了好大劲也拔不出来,额头直冒冷汗。
好会吸的小穴,暖呼呼湿漉漉,简直就是男人的销魂窟。
别说是经验为零的少年,被她压着啃吃了很多回的青年也抵抗不了。
别说这家伙还会蹭人,还会呻吟着要棒棒插,再三拒绝就被嚎啕大哭的小姑娘又锤有又骂。
“我就是要个棒棒……为什么不给……呜呜……”
“难受……”
她哭红的脸比他的脸还要烫。
少年一度以为,是她太贪心了。
结果抱着哄根本不松手,还要努力把他的性器含那里面,不让拿出去。
“……怎么回事啊……”
头一次被她差点得手,还是用力打她屁股,才哆哆嗦嗦放他出门去。
没成熟的阴茎被她的水浇地根本不是自己性器了。
他退出来,阴茎顿时就软掉。
?好在试了试没有勃起障碍。
不是吧。
怪物?
妖精?
专门吸男性的妖物他是在画本,人们的嘴里天天能听到的。
“听说啊,不只是山林里,郊外也能遇到呢。”
员外走到路上,看见有农妇招呼她吃饭,那农妇一看就是生养过的,胸脯高高隆起。
酒桌上的男人们在大肆谈论。
说到胸脯这词时,为首讲故事那人淫邪一笑,装出一副陶醉的样子。
员外想着他是员外,本地户的农妇都看见过,没有这样的人,他留个心眼。
可是农妇太国色生香了,还招呼他留下来吃饭,笑意盈盈的。
员外看到院子里还有男人用的农具,孩子的玩具,决定冒险试试。
“你还真别说,那女人不都是女人么,化作妖精的女人又怎么样,”席间有人大声道,“我倒要看看,做鬼也风流呀!”
“呵呵。”
当他们投入之际,王嘉龙吹灭了蜡烛。
没有一个人发出惊叫,等灯光亮起来后,全酒席的人都被他一一拧了脑袋。
一排排的,没有惊恐,甚至还有回味的表情,就这么死在了对女性妖物的幻想里。
对那些男人来说,是奖励吧。
没意思。
又一次,在路过酒坊时,他听到了相同的故事。
尤其是漂亮女人,会找未经人事的少年,吸他的精。
这样女人才会越来越漂亮。
“刘员外藏好了武器,可是那女人说她丈夫不在家,孩子在外面玩,就半个小时。”
刘员外看着快斜下的太阳,内心冷笑。
他打了一壶酒,拎着给人送去。
“刘员外一抱那个女人,要取她首级,可是女人却无助的哭泣,他被哭声咬住心神,慢慢的,”
“躺一起了?”
“对,没几天他就被吸成了干柴。大家找到时还认不出来。”
“太可怕了!”
“哈哈就是故事,也不可能不找女人吧!妖物女人能有多少个?而且故事总该是杜撰的!”
王嘉龙长了个心眼。
她好像不是故意的。
看着他拎酒回来,招呼他来休息。
“我说……”
阿桃眨眨眼:“怎么了?”
脸不红心不跳眼睛很真诚。
“没什么。”
“不要偷喝酒哦,要,我想想,在大一点,”她比划了个圈,“染上酒瘾就不好了,手会抖的!”
“哦。”
“不过好可爱啊,天天给他打酒,他也,好吧,反正也喝不醉。”
嘀嘀咕咕的。
少年移开眼神。
喝酒是不可能的。
也不可能近距离接触。
先生什么也不和他说。
要不是他去找,也不知道……
这两个人,是人吗,有那种关系。
不过她流出来的水好好闻,有股。
熏意。
王嘉龙揉揉鼻子。
“小淫妇……咬住我不放……”
喝了酒的先生力度更大。
啪啪啪啪啪啪。
巨大坚硬的龟头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杵,疯狂地杵动着她的穴芯,带着巨大的力道撞上那块敏感突出的软肉,顶端的马眼一开一合,像张小嘴一样,贪婪地把肉嘬得都变了形。
“不是……我……呜呜……”
“不是?不是天天缠着我要?”
“插了这个还要那个,还要喷你一身?”
青年身体猛地压在了女人身上,粗硬的大鸡巴更是在一瞬间插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插到底了……子宫……”
“小嘴倒是很听话,再打开点。”
“好?”
硬胀的大龟头猛地急冲向前,硬生生地戳开了紧闭的宫口,小姑娘在这一瞬间又被干到了高潮,两腿绷直,穴肉在极度的快感里,死死在绞在一起。
“被阿耀干到子宫里了……呜呜……鸡巴……”
也意识不到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她本能地抱住这个给了她极乐的青年,哆嗦着承受他勇猛的操干。
“好厉害……嗯……喜欢……”
王耀劲瘦有力的腰胯疯狂摆动,操穴的动作越来越粗暴。
“估计他们睡了。”
衣衫不整的王耀只穿着里衣,把她裹在自己外衣里,抱着来到院子里。
炙热灼人的大鸡巴尽根埋在她的身体里,龟头随着他走动的动作微微挺动,来回研磨着瘙痒难忍的媚肉,因为被大鸡巴顶得太爽了,小姑娘连脚趾都踡了起来。
“啊啊……不要这样……嗯啊……要掉下去了……大鸡巴插得太深……”
“小声。”
月光下,奇怪的影子还在不断扭动。
“乖点,那边是睡房,万一被你吵起来,我可不想给他们介绍我在干什么。”
“嗯……”
阿桃点点头,将脸埋在他怀里。
“也许不是吵起来,是被你叫床声……”
“嗯呜呜……”
无论是被他干到上下弹跳的小奶子,还是大鸡巴在她肚皮上顶起的小鼓包,每一样都让别的男性兴奋疯狂。
王嘉龙不敢发声。
“掀开。”于是比月光更耀眼,白净的皮肤露了出来,似乎是吸收了不少精液,月色流动在她身上,好像水似的。
“有奶吗?”
“有……”
“给